2007年2月22日 星期四

距離與支柱

世界上最遠的距離,就是兩個近在咫尺的人,相互不明白彼此的想法。

我們可能在靠近另一個人不到十公尺的地方,坐著、想著、呼吸著、生活著。每天如此、每月如此。

而我們就只是在那兒,坐著、想著、呼吸著、生活著。每天如此、每月如此。

疲倦是一種惡性循環,經常不斷擴張。

微乎極微的反應…空虛無奈的等待…幾不存在的空間和時間…。

這種擴張如同天空中的雲朵般散開,不斷地撐大空虛與落寞。

「萬物化盡一歲月,光陰虛度幾人回,若問黃土倘有情,留名留愛還留心。」

生與死的差別,在於生命的延續是否肯定。有人行尸走肉懵懂一生,縱使千萬家當、長壽以終,

那麼他終究便只得著那數十年乏善可陳的歲月。如果要問他這一生究竟留下些什麼,那就是個零而已。

這並不意味著我的嚮往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