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9月1日 星期四

迷霧迷霧

1999 @Taipei

走在熙來攘往的捷運站中,欣喜於明亮光鮮的建築、駐足於每一段建築師精心的設計前。很難想像這是多年前喧騰一時,號稱千瘡百孔的捷運站。就正如台灣首善之區的台北市,在褪去熱鬧繁華的外衣後,依然是人的喜怒哀樂、依然是事的應對進退、依然是物的衣食住行。

如果我們不駐足停留、如果我們不用心去感受,我們還是能夠過活,只是不夠深刻、不夠真實。我欣賞真實生活的人,這意味著他們認真生活而不一定是富裕生活。那是因為富裕有價而真實無價。我一向主張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通常就算不上是大的問題,那是因為既能計價,必有解決之方。難的是無從計價的部分,既然無從計價,妳如何取得?妳如何擁有呢?

再理性的人都可能因為微乎其微的不理性而投身愛情的火焰,再情緒的人也可能因為一絲絲理性覺醒而毅然走出愛情泥沼。想是情入愁腸多牽掛、反覆思量皆空話。迷霧中有迷霧,輪廓漸漸模糊。

細細檢視動人的情歌,竟是悲苦要比歡樂多得多。輕輕翻閱愛情的故事,竟是流淚要比喜悅令人動容。想是悲愁哀傷震動人心的波幅較大,波若眾生的共鳴益發,於是愛情如果不帶點悲愁哀戚,便算不上是轟轟烈烈,感情中如果不夾雜點眼淚鼻涕,彷彿就不能稱得上是刻骨銘心。笑容是極好的舒緩劑和解痛錠,我總愛看人笑。每一個人的笑容雖然都不一樣,但都是極為舒服、極為迷人的。我愛看妳笑,如果不介意的話,請為我多笑一些。而當我看著妳笑的時候,我自己不自覺竟也跟著笑了起來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