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4月1日 星期五

微風往事(3) 微風往事

1999 @Taipei

風是一個名字、一個符號、一串往事、一個記憶。

沒有人知道她從哪裡來,沒有人知道她往何處去,
她就這麼輕輕的來去,為每個人留下笑容,為每個人留下回憶。
若要說我愛上風的哪一個部分,笑容一定是一個最大的因素。
我不常笑,所以燦爛的笑容最令我著迷,
我想知道她快樂的因子、我想知道她微笑的方式,
是什麼牽動了她心中的笑意?是什麼讓她有著令人著迷的眼神?

她真像一陣風,吹進我的心窩、拂上我的臉龐、吹亂我的思緒。我貼近觀察,才發現風不像外表看起來的快樂,她有許多憂愁、她有許多哀傷、她有許多障礙、她有許多心結…。我不能讓她的笑容消失、我不能讓她臉上佈滿憂愁、我不能….。

但,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麼,讓她永遠擁有笑容、讓她不再憂愁、讓她總能像一陣微風般輕快。

我在遇到她之前,
或許也曾在心中幻想過未來的對象、
或許也曾在同儕間的起鬨中曾經以為自己有心儀的對象。

但是,我後來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,
因為那些假象在風吹來的時候,就如同輕煙般的不可信賴,而拋諸腦後了。

我也曾經以為,風會是另一個幻象,就在這些不確定之間….。

接下來的十年裡,我否定了這個推論。
因為每當我遇到困頓艱難時,我總是想著「風」她吹向何處?
每當我稍有收穫成就時,我總是想著「風」她吹向何處?
每當我靜謐無人靜思冥想時,我總是想著「風」吹向何處?

因為我總是想與她分享人生中的酸甜苦辣、順逆甘苦、生老病死與一切成長。
我曾經放手,那是因為我懷疑。我決定放手,那是因為我不懂。我最終放手,那是因為我不捨!

我不知道一頭狼能為一陣風做些什麼…,更何況是當年幼小如犬的我。